在体制内工作的人们,面对的最残忍的问题是不按想的来做,总有一天要按做的来想。

而在一个因为刺耳言论可以社会性死亡,甚至肉体上被消灭的地方,这个问题就更加尖锐。

如果我们不断问自己,「这是能说的吗」,那么总有一天,这个问题会变成「这是能想的吗?」

每时每刻都在窒息,出路又在何方呢?

我试着加密了自己的网站,然而想要破解却不费吹灰之力。若想要更高级别的加密,那必然需要付出更多的成本。

就想每一个不服的人,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,红线越来越多,禁区越来越广。难道不担心自己有一天累了,再也不想不服了吗?

思想罪不会带来死亡,思想罪本身就是死亡。